毕竟黑料还可以洗，笑料却是深耕在网友记忆里的东西。
今后只要看到许博瀚，就会有人把“虚空歌王”这个梗拿出来嘲。
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掰过来的。
……
想到这里，姜秀陈就气得脑袋疼。
然后，皓海总裁办今天就又申请了50个玻璃烟灰缸的新预算——姜董的情绪稳定必需品支出。
…
姜秀陈生气还能摔烟灰缸，许博瀚生气却只能在家里摔自己了。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彩排的时候逞什么威风呢，如果好好跟林涵打个招呼，也不至于搞得现在场面这么难看。
而且是他单方面的难看！
然后再一想，他又忍不住骂了一句：“姜老狗！”
如果不是姜秀陈非要拉他出来跟林涵打对台，他现在也不会搞得这么被动！
毕竟现在整个音乐圈谁不知道林涵的价值！
据他所知，即便是歌王歌后，也有大把人想要跟林涵来一波合作的
——老实说，就连他自己都想。
……
可偏偏，因为皓海和姜秀陈那一家子，把合作这条路堵死了！
诶，就很气！
许博瀚现在唯独只庆幸一件事
——他虽然he林涵没有交好，但是两人还没有明面上的交集。
也就是说，还没有直接地交恶。
…
想到这里，许博瀚像是突然想通什么。
起身把自家茶几上的一套茶具塞进了橱柜里——这是姜秀陈早先送给他的。
他现在的想法也很朴实——
公司问题公司买单，咱俩艺人之间还是可以合作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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