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藏不住的欣喜，但还保有一丝质疑：“长青观我熟悉的很，那里只有天一道长一个人，你……”
“天一道长？”
唐平恍然，“你说的人是我二爷爷，他已经过世了…他本名叫唐建军，我叫唐平，他骨灰现在在我包里…”
“你是道士？”
终于，男人放下了戒备，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问着。
“不是…我就是收到通知，从外地赶来…”
唐平刚要解释，手中长剑赫然发出十分急促的剑吟声。
抖动的幅度，是唐平第一次见。
男人跟前的老狗，也忽然盯着一个方向，疯狂吠叫。
精神力再次增强，让唐平的感知尤为敏锐。
不知为何，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根根竖起，一股凉气从脚底上窜至大脑。
有可怕的东西要来了！
念头刚升起。
头顶的天空，突然飘下零散的黄色纸钱，就是给死人烧得那种。
“快走！”
唐平朝男人沉声道。
言毕，迅速飞奔。
一人一狗也紧忙跟上。
……
几分钟后，路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烁，随着滋啦的电流声，骤然爆开熄灭。
漫天的黄纸如雪片般越下越大。
这时，稀薄的红雾里，有一个东西飘飘荡荡的靠近。
那是一个颜色艳丽的纸扎人。
它有四肢，也有被人画上去的五官和粗糙的面容。
阴暗的光影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彻。
纸人盯着唐平离去的方向，被勾勒出线条且固定的嘴角强行上翘，将纸面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条不知是染料还是鲜血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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