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男人开口,香茗便有办法,只见她展颜一笑:“不知这位公子此话怎讲?不若先介绍一下两位,奴家总是这位公子,那位公子的称呼,说上一会儿绕得自己都晕了。”
姚驰宇说道:“我叫姚驰宇,这位是我师傅孙先生。”
香茗一听,原来这个呆头鹅还是那个呆头鹅的徒弟,却不知呆头鹅跟着呆头鹅能学着啥。心里想着两个呆头鹅,嘴上却又不能笑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通红,越发明艳动人。
姚驰宇却不顾那些,跟着说道:“刚才姑娘进来,我便闻到了花香的味道,如我家乡林间的味道,却跟着又闻着了一缕如茶清香,如我家灶台上的一碗清茶。”
旁边青莲插嘴道:“我姐姐果然叫香茗呢。”
姚驰宇也不理她,自顾继续:“然后便是一阵甘甜,若林间溪水,甘洌可口。”
玉露又笑道:“姐姐,他说你可口呢。”
香茗见他虽然说得浮夸,但面上一脸真诚,半分调笑也无,于是也肃了肃面容,微笑道:“不想姚公子是香料高人,实不瞒你,我这水粉是自己调制的,根底便是十多种花卉、茶叶,用山间清泉反复熏蒸,而后将那蒸出的水滴多次浓缩,再调以珍珠花粉而来。姚公子只是漏说了珍珠一样,别的都是分毫不差,只是这水粉至今也没个名头,公子既然是此道中人,不若赐这水粉一个名字,也算是给它一个圆满。”
姚驰宇顿时张口结舌起来,这名字他那里想的出来,只好偷瞄孙书敏。孙书敏本见姚驰宇和香茗一唱一和,心中早就暗骂姚驰宇见色忘友,只顾自己开心。
现在姚驰宇求他,他就动了捉弄姚驰宇一番的心思,于是笑道:“我哪里有姚公子用胭脂水粉的心得,只是可怜那花在野地里自生自灭好不畅快,却被人拿来火煮水蒸,凝成一滴一滴,好似泪滴一般,若是让我取名,这水粉不若就叫‘花凝泪’吧。”孙书敏原本只是调笑,这话一出,又觉得有些凝重过头,生怕坏了房中气氛,于是又解释道:“这名字是我胡乱取的做不得真,若是姑娘觉得不好不用也罢,水粉嘛,也就是个物件,只要自己喜欢,有没有名字它都是圆满的。”
不想香茗竟整了整容妆,对着孙书敏深深一躬:“好一个‘花凝泪’奴家记下了,二位公子过人都是高人,姚公子懂香,而孙公子懂心,奴家替这‘花凝泪’谢谢二位公子了。”
玉露、青莲平日见香茗都是调笑,哪里见过这么郑重的做派,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孙书敏更是不知就里,自己随便开个玩笑,不想引来这么大动静,也赶紧起身对着香茗躬了一躬算是还礼,嘴中却说道:“都是调笑不当真的,不当真的,姑娘无需如此大礼,这名字若是还要,我能再想几个。”
香茗重新坐了,望着茶杯出神,有些怅惘的说道:“这世间有一个‘花凝泪’便罢了,哪里要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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