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序戴帽子戴得吃力,眼看进去了验血的结果出得很快,宋相宜看了一眼,就在病历本上飞快书写。边写边叮嘱:“你们是来参加数学竞赛的吧,那最好是打一个点滴,这样好的快一点。这个奥美拉一天吃两次,吃的方面就喝一些粥,汤,最近一些生冷辛辣的的东西就别吃了。”
宋相宜抬眸看了一眼面前养眼的两人,笑着说:“需要记得东西有一些多,不过应该没事,你的小男朋友肯定会把你照顾好。”
楚星然正接着病历本,闻言一顿,脸骤然红了,有一些手足无措:“啊?不,我们不是。”
楚星然求助般的回过头去看季时序,没想到这厮在她转过来的瞬间立马低头看手机,任面前的人怎么咳嗽都不抬头。
楚星然讪讪地扭过头,看着宋相宜眼底的笑意,又一次无力地解释:“我们真不是。”
宋相宜也不逗她,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嘱咐她好好休息。
走出诊室,季时序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虽然扶着楚星然,但还是透着疏离的感觉。楚星然自认心虚,安静地跟着他,一句话在嘴里绕了好久都说不出来。
负责扎针的小护士估计是新手,怯怯的,擦拭酒精的动作轻飘飘,软绵绵。光是寻找静脉就花了好长时间。她屏气,将针慢慢推进去,但还是扎歪了。
嘶,血珠从小孔里冒出来,顺着手背的弧度往下淌去。
“对不起,对不起。”小护士慌忙道歉,拿着棉球给楚星然擦去血迹。
楚星然的皮肤本来就白,如此一来,倒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季时序有一些不满,眉头拧紧,楚星然感受到了他绷紧的手臂,轻轻拍拍,表示安抚。
“没事,是我的静脉太细了。”楚星然的声音很轻柔,让人能够冷静下来。她自己是学医的,也要学习打针,所以知道会有这么一个过程,当时自己为了练习,两只手都是针孔。
但小护士却有一些害怕了,她看着楚星然苍白的脸色有点下不去手,生怕自己打疼面前如同瓷娃娃的人,她踌躇着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我,我还是叫师姐来吧。”
“不用,你来就好。”楚星然拿酒精给自己消了毒,拍了拍手背,找着静脉,让小护士过来。
“往这里扎就好。”楚星然指挥着。
小护士显然很感动,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将针推了进去,这次成功了。她松了一口气,额角都渗出了汗,快速拿胶带固定,冲楚星然感激地笑笑:“一会儿这瓶打完叫我就好。”
“谢谢。”
季时序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两个人安静地坐着,楚星然看着自己的指甲,季时序看着手机上的竞赛题。可没一会儿,楚星然又开始作妖了。
“嘶···”
季时序的视线立马放到了她的身上:“怎么了?”
楚星然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手有点冷。”
打点滴就是这样,全身会发冷。
季时序思索了一会儿就要起身,楚星然一把将他拉住:“干什么去。”
“我去超市看看,有没有热水袋,给你灌一个。”
开玩笑,你走了,我还怎么撒娇哄人啊。
楚星然耍无赖,晃晃他的手,把他拽回到座位上:“不许去!”
季时序:“你不是难受?我很快就回来。”
楚星然一时刁蛮公主上身,扬着下巴:“我不管,你想办法,反正不准去。”
季时序失笑,嘴角浅浅勾着:“你是小无赖吗。”
楚星然被说也不觉得害臊,直直地看着季时序,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闹的架势。
季时序笑着,算是妥协了。拿过楚星然打点滴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虚虚笼着。男生的手温热干燥,带着薄薄的茧子,轻轻地刮着楚星然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这样?满意了吗。”少年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钻进了楚星然的耳蜗。
楚星然脑子里的弦在季时序的手覆上来的一瞬间就绷断了,一时间脸颊爆红。季时序看着她脸上漫上的血色,还以为她有哪里不舒服,抬起另一只手就要去探她的额头,“怎么···”
哗。
楚星然猛地收回手,顺势往后退了退,躲避季时序的触碰。
季时序的手僵在原地,缓了几秒才怅然若失地收回。
楚星然看着他好看的脸上变换的神情,也感觉自己反应过激了,刚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氛围,可嗓子却哽住了,张了张嘴:“我···”
季时序的笑重新隐去,又变成了高不可攀的清冷模样。楚星然看的有一些心疼,注视着季时序黑沉的眸子,手慢慢蹭过去,又塞回季时序的掌心,还讨好般的摸摸他的指腹。
季时序的眸光一颤,逃避似的撇开视线,喉结上下一滚,再开口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别乱动,也不怕跑针了。”
语气称不上太好,楚星然却明显感觉到了他软下来的态度。
楚星然冲他傻傻地笑着,坐正了。
已经是凌晨两点,楚星然身体舒服了一些就感受到了迟来的睡意,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一滴眼泪从她眼角留下来。
季时序拿纸巾将眼泪揩去,顺手蹭了蹭少女薄薄的眼角:“困了就睡,这里我会看着。”
“嗯···”楚星然困得不想多说话,扒拉过季时序的肩膀就往上面一靠。季时序往下坐了坐,好让楚星然枕得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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