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默怎么可能愉快。
昨天被人从床上拉下来,一个晚上东奔西跑,连觉都没得睡。
在宝陆煤厂。
周起飞听说厂子最大的供煤点煤炭涨到50一吨,暗自高兴的同时,心想,要是从花镇把煤炭拉到笛房去卖,那不是赚翻了吗?
他觉得自己回去就应该都囤积一点煤炭,全部拉到笛房去买,成为刘东那样的万元户,指日可待。
想着想着,他还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东风车,那就是从刘东那儿搞来的。
陆长明见到师虎臣,后面还跟着戴眼镜的师默。
心里不由地郑重起来。
要见到师默这样的人可不容易,师默来了,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进屋聊!”
师默没有多余的话语,说着就往屋子里走去。
周起飞也跟着,师默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阻止。
至于詹天宝这位花镇红白喜事的大总管。
师默在花镇的时候,没少巴结,再说他是这个厂子的一份子,应当跟进去。
在座的人,基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师虎臣问:“你是哪个?”
师默看了一眼周起飞:“自己人。”
要是没有师默的帮助,周国栋绝对不能把东风车留在花镇,周起飞也就谈不上开车运煤的事情了。
再说了,师默没少收周国栋和黄优优送的茶叶。
师默对于黄优优送的馒头和鲍鱼也是十分满意,他吃得很高兴。
由此,在他眼中,周起飞算是自己人。
“师主任,怎么办?”陆长明首先开口。
他知道,虽然他们的煤炭主要供给虎臣水泥和轧钢厂。
但是,他们也供煤给西凝水泥。
在他们成为西凝水泥主要的供煤之前,姚京民开的黑瞳煤厂是西凝的主要提供者。
烟酒副食法和镇长权威,让他们拿到了不少的煤矿货源,靠着几毛几分的提价,还有师虎臣、师默、祝建国等人在城里的人脉,陈宫拿下了多个供应点。
这才使得黑瞳煤厂难以为继,苟延残喘。
而让给西凝水泥涨价,也是师虎臣的注意。
而师虎臣听师默的话。
师默和祝建国的关系也很不错,是能够换鲍的交情。
陆长明和陆长生跟祝建国也算是沾点亲,自然知道,在师默面前,师虎臣就是只病猫。
“去贷款!”
师默一推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陆长明。
詹天宝的目光也总师默身上转移到陆长明身上。
他可不希望陆长明贷款。
他活了那么多年,根据自己的经验得出,只要贷款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陆长明看了一眼詹天宝,然后问道:“贷款,做什么?”
“买煤!”
师默不在意陆长明的感受,说道:
“他不是50一吨吗,我们就给60一吨,不信搞不死他!”
“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拉煤的,不一定要跟人在笛房争…”
陆长明想大声说话,可是不自觉地,他声音就变小了。
“对,比如,我们花镇,整条丹山脚下,都是煤炭!”
詹天宝这才顺着陆长明的话说出来,他家在花镇也有煤,自然能够将人引回去,那不就好了?
“不行,必须在笛房买。”
师默说的很坚决。
“为什么?”陆长明不理解。
昨天晚上他想过了,无论怎样,和对方争,虽然近,但是不划算。
“因为,城里只会剩下这一个煤炭供应点。”
师默回答了陆长明的疑问。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詹天宝战战兢兢地问。
“不行!”师默直接拒绝。
陆长明有点不愉快了,开始摆烂起来:
“师组长,你这么说,那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60十块一吨,你知道笛房有多少煤吗?
十万吨啊,至少是十万吨。”
陆长明伸出两个食指,做了一个十字,“一万吨煤就是60万块,十万吨是600万,我和老詹是在你们的照拂下,一年是赚到了几千上万块,可我们连十万块都没见过,除去开支,我两最后拿到手的也就几千块钱……”
他摇摇头:
“你说让我俩背负上万,甚至几百万的债务,我们到死也换不清,我不干!”
詹天宝顺着,“我也干不了,还不起啊!”
“不要你们还。”
听完师默的话,两人对看了一眼,陆长明:“不要我们还,是什么意思?”
师默开始给两人解释其中的东西。
然后说道:“知道了吧,你们只管拿钱,把煤拿在手里,至于钱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比对方高,我们不便出面,就由你们去办,记住,钱不是问题,煤一定要在笛房买!”
周起飞内心一震。
他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发动小东风,一路杀回花镇,然后贷款大量开始囤积煤炭。
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把花镇的煤拉到笛房,一定能赚大钱。
他的心脏开始怦怦砰地跳动,仿佛一大堆钱就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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