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里这段时间都在跟着马景澄转动。
马景澄站在前面光鲜亮丽,背后是他们一个一个深夜的苦熬。
很多计划也在逐渐地跟着马景澄调整。
这就是在陶彩项目时,李宽和秦聿铭说的《攀州之围》。
所以马景澄不能出现任何问题,一旦他停滞下来,攀州这潭水还是死水。
马景澄这个人有能力,但是又让人看不透。
陶彩和彩票这点就让人意想不到。
所以,他们只是希望马景澄能够在今年,至少今年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只要撑过这一年,攀州运转起来就好了。
现在,他不知道马景澄究竟卖了多少所谓的盲盒,也不知道这个盲盒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效果。
他十分清楚。
很多事情,就是一点一点积累,量变达到了质变,引发连锁的反应。
马景澄越是折腾一些他们看不懂的东西,他们就越慌。
李宽尽管很冷静,可他对这场经济寒冬还是看得清楚的。
中枢的人看不懂去年的发展趋势,才会叫停投资。
此刻,李宽也看不懂马景澄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所以有点慌。
杂乱的信息在他的脑中闪过。
李宽平复了一下心情,双手叉腰,抿了抿嘴问道: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这件事?”
“不要着急。”
马景澄一直在盯着李宽来回地走动,但他却镇定自若,
“我知道,水电站对你们来说,意义重大,你们不希望在这期间再出什么幺蛾子。
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我不是说过吗,这件事,要出事情,只能是你们出现问题,我这儿不会有问题的。”
“你确定,你这样做还能拿得出两亿?”
李宽有点不信地看着马景澄。
“你只要不乱来,钱会有的。”
马景澄再次强调,“我记得我可是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不要干预我的行为。”
“你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可以输掉一切,拍拍屁股走人,我们不可以。”
李宽还是想要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马景澄。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们不会这样做。
“你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马景澄语气很淡,淡到让李宽的换乱渐渐地消失不见。
莫名间,一阵风吹来,吹乱了他来不及去街边露天理发场理的头发,他感觉自己竟然在身旁这少年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安全、可靠、可以信任和依赖。
“汇东银行?”
“我知道!”
马景澄语气还是很淡。
其中蕴含着那种睥睨天下的淡定。
比他师傅还要淡定。
而马景澄这边,也的确是淡定。
刚才和李宽不经意间的谈话,看似不经意。
其实李宽已经被他耍了。
李宽的每一个点,都在他的设想当中。
包括李宽的慌乱。
不过没想到的是,李宽竟然会一失往日处变不惊的镇定,由此可见,彩票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
马景澄不喜欢自己的痕迹被任何人掌握在手里。
印刷厂的数据,被秦聿铭等人牢牢的掌握,就等于监视了马景澄对资金的使用。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早就想找个机会告诉他们,他们拿到的是假数据。
刚巧李宽来了。
而他口中所谓的盲盒,还在仓库里堆着,一个都还没卖。
因为宣传工作还没有去做。
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你消减这里人流的方法是什么?”
这次换马景澄愣神了。
他两次想要摆脱这个话题,没想到,李宽这家伙,还是死死盯着不放。
随即他就笑了。
李宽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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