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吗？”比起路明非所说的梦，楚子航其实更愿意称呼它为一段不愿意提起的记忆更合适。
虽然此时不是纠结称呼的时候。
“路师弟，也就是说那天你将奥丁斩于马下是真的发生过吗？”
说着说着，楚子航的眼中冒出一丝希冀。
“尽管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过分。”
“但是师弟你能带我再回一次尼伯龙根吗？哪怕只是看一眼，我也想要确认他的状况。”楚子航低声说到，零碎的黑发前捎延伸到了眼角边，零碎的光芒漫射出来。
看着眼前朝自己请求到的楚子航，路明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走，带你杀个痛快。”这条方案肯定是不行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而且我打不过奥丁。”这种话，路明非也说不出口，他不想再一次伤到面前的人。
黑暗中人并不总是绝望的，但那是他没看见过光的前提下。
“楚师兄，现在我还有着必须去做的事，等我处理完就一起去吧。”
路明非沉声道。
“好，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帮上打这个电话就可以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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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告别楚子航，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路明非和楚子航对视了一眼。
那是双眼中所饱含一种怎样的感情？路明非说不清，也不知道，或许以后他会有机会知道吧。
电梯缓缓地下降，最终在八楼停下。
“有人要进来吗？”看着那个停止运行的标志，路明非想到。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红发的魔女。
“哟！”陈墨瞳朝路明非打起了招呼。
少女的头发末梢有些微微湿漉，配上那独有的玫瑰花香，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怎么了，师弟？”看着没有反应的路明非，陈墨瞳好奇地说到。
“没啥，师姐这是准备去哪呢。”路明非笑着说到。
既然别人都叫他师弟了，他喊个师姐也无可厚非吧，虽然进入卡塞尔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是来专门找你的哦。”
“哦哦，啊？”路明非受到暴击，效果卓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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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陈墨瞳在后座上毫无形象地大笑着。
“师弟，我没想到你这人这么认真，我都快笑出眼泪来了。”
路明非坐在前座，看着后座不请自来的红发魔女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师姐要去吃点东西吗？”
“那当然，刚刚在会客厅吃东西压抑死我了，吃又没吃饱，人还受累。”陈墨瞳叹了口气说到，似乎是对之前对她的批斗大会很不满意。
罪魁祸首自然就是面前的路明非了，陈墨瞳则是因为把面试搞得一团糟被教授狠狠地批斗了。
“这要是把我的宝贝吓走了怎么办？”
“我不是跟你交代过面试就是走个过场吗？你这样是不行的。”
诸如此类的话。
陈墨瞳想着自己身后的家族所作所为，就只能咬咬牙吃了这个闷亏了，谁叫她天生劳累命呢？
而路明非通过在路上和陈墨瞳的交谈也是知道了面前的师姐正是陈家的人。
据说陈家在当地的能量还不小呢，而师姐就是陈家派来拉拢他的。
路明非当然就是一口回绝了，开什么玩笑，怎么看都是小魔鬼的逼格更高吧，拉拢个人还要自己亲力亲为的真的很low好不好。
陈墨瞳刚开始和路明非一起走来的时候，看到这停在街角得迈巴赫也是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既然路明非和那位扯上了关系有什么都不奇怪嘛，至于陈家的任务早就被她忘到一边去了，自己问了应该就算做了吧。
“师姐想要吃什么？”
“我都行。”陈墨瞳满不在乎地说到。
而路明非可就头疼了，世上十大恐怖答案之一的“都行”，至于是不是真的都行，这个答案还有待考究。
“那去吃西餐？”
说实话，面前的少女虽然着装很随意，但内在的那股高贵凌人的气质却怎么也掩不住，路明非觉得少女可能会喜欢这种一点？
“不，我要吃烧烤。”
“西餐在那边早就吃腻了。”陈墨瞳恰当的补刀到。
路明非抹了抹额头的汗，还好自己技高一筹，女人啊。
这要是谁找她做女朋友不还得吃一壶，路明非比较了一下，路明非好像更喜欢软一点的。
在听到陈墨瞳说到要去烧烤之后路明非就已经让肯特调头了。
“去南江烧烤店。”
众所周知南江里没有江，也没有南，路明非曾好奇的问过店主为什么取出这个名字，店主只是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
“性格如此。”
尽管店主的态度让人十分火大，但是架不住烧烤味道实在好，加上还便宜，也成了路明非他们一众最喜欢去的夜市摊子。
路上，陈墨瞳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好奇地望着窗外的夜景，路明非自然也不会上去自讨没趣。
毕竟两人认识前后不过两个钟头，如果算上两人身后的背景顶多算个同僚吧。
车上也是难得安静了一会儿，只听的到夜风吹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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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到了哦。”路明非提醒道。
男孩的声音将陈墨瞳拉回了现实，她的脑子从记事开始就总是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
“来了。”陈墨瞳打开了车门，朝着路明非追去。
而路明非此时已经走到了前台。
“来着何人？”中年墨镜店主朝路明非说到。
“杨叔，你戴着个墨镜还想认人呢。”路明非无奈地撇过了杨治那摸过来的手。
“哦，是小路啊。”杨治摘下了墨镜说到。
“没办法嘛，天色怎么这么晚了带着墨镜难免认不清人。”
路明非懒得跟他计较为什么晚上要戴墨镜这件事。
“杨叔，先来五十个肉串子。”
“师姐你想吃啥？”路明非朝身边的少女问道。
“我吗？再来点啤酒就可以了。”出乎意料，陈墨瞳并没有点女孩子都爱吃的蔬菜之类的，而是要了一点酒。
似乎是看出了路明非的疑惑，陈墨瞳解释道：“师弟，吃烧烤可不能少了啤酒啊。”
看着面前精灵古怪的红发魔女，路明非笑着说道。
“那我就来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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