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吴邪想了想,还是没印象。
“你啊,为这事在我这埋怨老三很久,还偷偷拿了我的墨水把老三的新衬衣涂黑。把老三气的,哈哈,那天他本来和陈文锦约好了出去玩。”
吴邪也笑了起来。这倒像他会做的事。
“小时候的你,小小的,软软的,很可爱。你爸妈就不说,老爷子和老太太可是疼你入骨的,老三虽然大大咧咧,可是有好东西都记得你。”
吴邪点点头,吴家第三代就他一个,家里人都宠溺着。
“二叔最好了。”
吴二白微微一笑:“那是因为阿邪可爱啊。”
在他眼里,不会有人比的过他。
可爱的阿邪,天真的阿邪,明慧的阿邪,义气的阿邪,小奸商阿邪,乃至现在的邪帝!
大抵在护短的家长眼中,自家的孩子都是最好的!
孩子不管多大岁数了,也依然是孩子!
可以淘气,可以任性,也可以撒娇!
狠心放手他一步步走向成熟,对阿邪而言,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成长,不下去挖心掏骨的痛楚,他欣喜着他的蜕变,也心疼着他的蜕变!既恨自己为何不坚持让他游离在外,又不想让他被困牢笼无知无觉!
吴二白觉得,他或许真的是不高兴了。
“二叔?二叔!”
吴二白清明过来时,吴邪正担心的看着他,见他从沉思中走出,吴邪讨好的笑了笑,弯下腰,再次搂住他,脑袋在他脖子上蹭蹭,软软道“二叔想的入神,都不理我了!”
吴二白好气又好笑,伸手弹弹他的额头,原想笑话打趣几句,毕竟阿邪自从长大后,就不愿跟他表示这么亲密的接触,也不愿如此明确的撒娇!恍然间,让他有种回到吴邪小小年纪的时候,那时,他还年轻,阿邪年幼,父母皆在,老三依然是熊孩子王,老大夫妻工作虽忙,也经常抽时间回老宅团聚,一家人,热热闹闹!
可当他伸手轻抚吴邪脸庞时,吴邪掩盖在碎发里的狞狰伤疤提醒了他,吴邪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他,也已经老去了!
密密麻麻的痛楚从吴二白的心来回折腾着!
总有人以为自己心够冷够冰,到结果才发现,那只是薄薄的一层冰而已,轻轻一敲就碎了。
“阿邪,阿邪!”
“嗯?”
吴邪抬头看着他家二叔,有点怀疑他眼神不好,不然,怎么会觉得,他家最不好惹最阴险的二叔居然哭了?哭……了!
这不科学啊……
吴邪深切以为他中幻术了,要不就是天下红雨了!
“二叔,你……”吴邪有点迟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二白笑了笑,恢复了平静,他的阿邪总是如此体贴,也只有吴邪能让他冷漠的心软成渣渣。
“二叔没事,就是有点感慨。”拍拍太师椅扶手,吴二白再次说道:“坐过来!”
吴邪刚挨到边就被吴二白搂住肩膀。
“二叔?”
“嘘,阿邪,不要出声,陪二叔看雪吧!”
吴邪坐扶手上就比坐椅子中的二叔高了半个头,被搂着肩膀,斜斜靠着二叔,有点不舒服,估摸着二叔的手臂也不舒服。吴邪扭动一下,把他的手拉下来放自己腰上,调整姿势,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二叔,安静的看着院子纷纷扬扬的雪花,慢慢的把各种树木奇石覆盖。
鲜艳的花朵早被放置走廊里排成一排,在微凉冬风中摇曳,展示妩媚动人的旋律!
暖房里,温暖的温度笼罩着安静的两人,吴邪在安静中慢慢的合上眼。开了半边门的门边,有风吹过,吴邪微微抖了一下,下一刻,温暖柔和的物品覆盖上,快的好似刚才冷是幻觉!
等吴邪醒来时,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麻了。耳边传来轻笑声,吴邪眨眨眼,清醒一下脑袋,有点痛苦的晃晃头道:“二叔又笑话我。”
“睡的好么?”
“好!”
吴邪点点头,“如今也只有二叔身边能让我睡个安稳觉了。”
“二叔随时欢迎你来。”
吴邪拍拍自己脑袋,怀疑自己其实还没醒,不然他怎么会觉得似乎二叔别有用意了。
这一定是错觉。
“二……啊……”
吴邪刚开了口,就被他家二叔半搂半抱的从扶手转移到椅子中坐好。
没等吴邪发问,一件披风斗篷就盖上身。
吴二白手放门把上道:“你好好清醒会,二叔去做饭。”
说完把门一关就走了!
吴邪不解,他家二叔这是受啥刺激了?
一言不合就做饭?
不能吧……
当晚,吴邪和吴二白两人一起过了个除夕夜,吃了饭,喝了酒,二叔甚至心情好的把他多年不动的古琴拿出来弹了几曲。
吴邪除了听懂一曲高山流水,其他的没懂,问了二叔他也不说。
凌晨一点到了,吴邪笑嘻嘻的拜了年,得了一个大大的红包,以及二叔递过来的一盒火花棒!
吴邪无语,抗议道:“二叔,我今年三十岁不是十三岁,更不是三岁。”
“哦。”二叔淡淡的回应了一个字。
过了一会,吴二白道:“玩个小烟花得看岁数?”
吴邪明白他家二叔不看到他玩大抵是不会罢休的,好在就他们两人,也没必要觉得害臊了。
毕竟小时候他还是很喜欢玩这个的。
当烟花棒次啦次啦的响起火花,吴邪两手各抓一把,干脆舞动起来。
嗯,就当彩衣娱亲了,大过年的他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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