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转身离去。
许世民走后，许小丫跑过来，爬上床，偎依着娄晓娥，撒娇道：“妈妈，你别不理爸爸。爸爸真的很可怜。”
娄晓娥搂紧女儿，说：“他是你爸爸，我怎么舍得不管他。小丫，你想不想要一个新爸爸？”
许小丫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妈妈，问道：“什么叫‘新爸爸’？”
娄晓娥说：“爸爸会带你去玩，给你买衣服穿，送你吃的，给你买礼物。你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你。”
“真的呀？”许小丫高兴极了，说道，“爸爸可厉害了！他能盖房子，还会种菜！”
娄晓娥笑了，摸着女儿的头发，说：“爸爸再厉害，妈妈也不希望你跟着他受罪啊！”
许小丫说：“那妈妈你嫁给爸爸好不好？”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傻丫头。”娄晓娥说，“妈妈早就嫁给他了。”
“那爸爸为什么还说你们不相干了？”
“唉……”娄晓娥幽幽地叹息一声，说，“小丫，这件事你别掺和了。你好好读书，长大后考个好大学，才是正经事。”
许小丫撅了撅嘴巴，没说话。
隔壁传来许卫国的鼾声。
娄晓娥抚了抚女儿的头发，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次日清晨，天空刚蒙蒙亮。娄晓娥从睡梦中醒来。
她洗漱之后，准备去厨房做早饭。
许小丫揉着惺忪的睡眼，说：“妈妈，你要走了吗？”
“嗯。”娄晓娥说，“妈妈去做早餐，你乖乖地睡觉。”
“嗯。”许小丫说，“妈妈再见。”
“再见。”
娄晓娥走进了厨房，打开煤气灶，开始烧水煮粥。
她将米泡好，放进砂锅里，然后倒油煎荷包蛋，煎了七八个鸡蛋后，盛在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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