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老婆。”
吴兰摇摇头，问他：“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饭。”
“哎，别，我不饿。”
“那我陪你坐会儿，说说话。”
许卫国靠着床头，说：“老婆，你还记得小曦五岁之前的事情吗？”
吴兰说：“怎么啦？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问你，当初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吴兰思忖半晌，笑了，“我当时想的，是要把我的女儿培养成优秀的外科医生。我希望她能够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外科医生，救死扶伤。”
许卫国说：“这些理想，对小曦来说，或许太遥远了。她才十七岁。”
“是啊，还太早了。”
“她这次回来，我感觉她有些异常。”
“嗯？”
“她好像不想继续读书了。”
“怎么可能？她不是一直都很想读书吗？”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想不通原因。”
“她一定有苦衷，否则不会这么做的。”
“是啊。她是个乖孩子，从来都听话懂事。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提出离开学校，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怎么办？”吴兰担心极了。
许卫国沉吟片刻，说：“等她回来了，我先问问她再说吧。”
“那就拜托你了。”
“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嘛。”许卫国拍拍她的肩膀。
“小曦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会同意的。”
“那倒未必。”许卫国淡淡地说。
吴兰惊讶地抬眼看他。
“她从小没有爸爸，她妈妈一个人拉扯她，很不容易。我看她现在越来越叛逆，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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