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国说：“不结婚咋行呢？咱们俩是合法的夫妻！”
杜月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我有病……我……怀孕了！你不嫌弃，咱们结婚吧，孩子归你，我净身出户。”
这话说完，屋里一片寂静。
众人鸦雀无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杜月。
杜月哭累了，趴在丈夫许卫国的肩膀上继续抽噎，哭声凄厉，让人闻之变色。
她说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插在了许卫国的心上。
许卫国的脸色刷地白了，心头狂跳。他的身体颤抖着，手脚也僵硬了。
他的嘴巴动了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你说啥，谁有病了？”
杜月说：“我有病……”
“啥病？”许卫国又问了一遍。
杜月说：“我有病，有病。”
这次许卫国听清楚了，女人确实有病了，还是绝症，无药可治。
许卫国忽然抓着她的胳膊问：“你得的是啥病？”
杜月说：“尿毒症，晚期，活不久了。”
这话一出，大伙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人说：“你有病，我咋不知道，我看你是装神弄鬼吧？”
杜月的表情平淡，她不屑一顾：“我装什么神？我的毛病大伙儿都有病。”
旁边的人一起骂声：“呸！”
杜月说：“你们都有毛病，包括你们自己。我告诉你们，你们都有隐疾。”
“放屁，我们都没有病！”
“你们当然没有病，但你们有病！你们的病不是天生的，是后天造成的，你们不想让自己断子绝孙，就必须克制，否则会祸及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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