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塘被点着回答了几个问题。
“你们对今天的比赛结果能够接受吗？或者说你们有预想过会输掉吗？”
“比赛输掉，说明我们技不如人，没有什么接受不接受的说法。如果有，那就是我们不会接受一直失败，会继续努力训练，争取下次交手的时候打回来。”
“你觉得这次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是我还不够强吧，没能把教练交给我的任务很好的完成，我本可以做得更好，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们就不会现在坐在这里了。”
“你对夏季赛有什么期望或者别的想法吗？”
“我对比赛的唯一期望就是冠军。”
……
回去的路上，他的话一直不多，江灵兮知道他心情低落，也不说话，就抱着他的胳膊，依偎在他肩膀上，默默地陪他看着窗外的街景。
她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林塘抽出了被自己抱着的那条手臂，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来。
林塘伸手揽着她，习惯性地抚摸着她光滑柔顺的长发，道：“我们出去玩玩吧。”
“好啊，去哪？”
江灵兮很惊喜于他会主动提出出去游玩。
“我想去褒禅山看看。”
林塘朝她笑了笑，“瞻仰一下先贤留下的足迹，你不是最喜欢《游褒禅山记》吗？”
江灵兮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忽闪忽闪地眨了眨，噘嘴道：“明明是你自己想去吧，还要挂我的名头？”
“要不是你，我都快把这篇文章给忘了。”
“你以前没背过啊？”
“背过啊。”
“那还能忘？”
“为啥不能忘？”
江灵兮又噘了噘嘴，伏在他怀里面幽幽地道：“我就不会忘，会一直记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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