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走了吗？”
“哦好的。”
范思瑶听到黎锦的话乖乖离开，她寻了个离黎锦远的位置坐下。
待坐下来后她才觉得不对劲，她怎么就莫名其妙听黎锦的话了，凭什么他叫自己离开自己就要离开。
她越想越不对，刚想重新起身回去接着骂，视线又和黎锦的视线相交了，她抬一半的手瞬间转了个方向，变成了挠自己的头，她看着黎锦尴尬地讪笑两声。
待黎锦视线移开后她才松了口气。
她觉得黎锦的眼神也太冷了，就单纯对视她都觉得自己在冰窖里面走了一圈。
黎甜柒看着范思瑶被黎锦的眼神吓到，忍不住问了句，“妈妈，你是害怕粑粑吗？”
“怎么可能？！”范思瑶才不会承认自己怕黎锦的事实，她望着黎甜柒嘴硬地说着，“我就是觉得他养你这么久，也还是有恩的，警告一下就好，不然我肯定骂他三天三夜不带停。”
黎甜柒轻描淡写地“噢”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相信还是没相信。
黎甜柒看着范思瑶在颤抖的手指，忍不住说了句，“妈妈，你的手是不是在抖啊？”
范思瑶垂下眸子看了一眼自己不停颤抖的手，直接把手夹在大腿，“是因为天太冷了，不是因为你爸爸。”
“噢。”黎甜柒看了一眼今天30几度的天，没有戳破范思瑶的谎言。
顺着范思瑶的话，她伸手握住范思瑶的手在掌心里搓了搓，“妈妈，我帮你搓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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