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次欠你的酒。”
刘湛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似乎不大高兴？”
“只是在牢里闷的久了而已。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审我？”
“……我也不知。”
“呵。”
“我明日会去求官家，看能否放你去宫里转转。”
刘湛脸上狐疑：“前几日还说要杀我呢，这就准备给我放风？你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是，还请伯汝指教。”
“话说你要不再问问官家，明天放风能不能让我去看看金銮殿？”
“刘湛！”
“啧啧啧，有事伯汝，无事刘湛。说吧，什么事？”
“我将你的资产负债表和阴阳平衡法献给官家，官家喜悦，派计省的张方平张相公，与我一起按此法梳理皇家内册。张相公说此法甚好，未来可以此鞭笞天下，往我多加用心。
我毕竟不通此道，想要用心也无从下手，想问问伯汝，我是否应当去从会计学起？”
“那倒不用，能看懂资产负债表就行，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做比较好。话说什么叫鞭笞天下？”
童驹思索一下，把张方平的话掐头去尾，向刘湛说了一遍。
刘湛琢磨了一下，这不就是审计吗，chatGPT，不用启动，这点逼，我刘湛要自己装！
“这个张相公，啊，说的非常有道理。大宋官制是什么样的我不清楚，不过按道理来说，涉及到这种钱财的东西，就该互相监督。你是大内，他是户部，互相查账，官家才放心。
至于全天下的账都让宫里户部来审，费钱费力，我有一法，可以用少量的人和钱，就办到这件事。
不过，我是真的想看看金銮殿。”
童驹盯着刘湛，刘湛也回看着他，并不躲开眼神。
“刘湛，你在得寸进尺。”
“不，我在争取自己的权利。”刘湛平静的说道，“皇帝不差饿兵。我只是阶下囚，不是童公公的锦囊。”
“若我……”
“公公！”
刘湛不客气的打断了童驹。
“若我再听到你无故把我的朋友牵扯进来，我即使是死，也不会再说一个字。公公大可试试。
现在，我要睡觉了。
公公可以自行决定。
是杀了我，还是让我去看看金銮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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