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老师的，有温柔的，也有很凶的。
她刚说完，就看见客厅里一个男中年老师走了过来，看见两人，下意识眉头一皱：“谁啊。”
王恩云老师回头对老伴温和一笑，说：“是两位姑娘，问我们要不要开学文艺汇演定衣服的。”
中年男老师眉头一皱。
就显得有些凶狠。
乔又又跟路雯雯两人手紧紧握着，两人就差紧张得直接颤抖了。
王恩云无奈地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我说，老头子，你就别装得那么凶了。”
“两个姑娘，你们进来吧，正好我家老头子负责这件事，你仔细跟他说说。”王恩云主动请两人进来。
乔又又跟路雯雯松了一口气，礼貌地打了招呼，才走进去。
乔又又在木制椅子上坐下，路雯雯跟她并排坐着。
她看了王恩云以及其丈夫汪国春一眼。
“王老师，汪老师，我们是提前打听了春宜职高的情况，才冒昧上门打扰。”
“这是我们厂里的服装册子，你们可以看看。”
乔又又把画册递过去。
王恩云接起来慢慢欣赏起来。
汪国春依旧是板着一张脸，不过眼神并不凶狠，可见是习以为常了，他直接开口问：“你们身上的衣服多少钱一件？需要多少布票？”
乔又又没想到他这么主动，有些惊喜，忙说：“一件六元，不需要布票。”
“不需要布票？”汪国春有些怀疑。
乔又又就把国家的政策说了，现在不少地区都在减少票据，有些地方已经不用票据了，正迎着改革的年代，总有些变化多端。
她把所有的证件都给对方看了，汪国春点了点头。
“我会考虑的，不过价格可以便宜点么？”
“如果数量多，可以便宜。”乔又又知道这次自己是做批发的，也是为了宣传名声，在价格上主要是平价，毕竟不是私人定制，常规款耗费的精力已经成本都要低不少。
“好，我知道了。”
王恩云见三人谈论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口说：“我觉得这几件好看，不过也得找学生征询意见，这几张图纸可以留下来吗？”
“我可以再画。”乔又又也意识到这点不方便，在王恩云欣赏的眼神中，十分轻松地把之前那些都画了出来，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还贴心地在旁边写上了适合的身材，以及尺寸。
王恩云欣赏地点头，还一边把上面的设计图给汪国春看：“老头子，你看，小姑娘画得多好啊，这手艺，放在哪里都是极为优秀的。”
“小姑娘，你放心，就凭你们这么好的态度，我都偏向你。”
王恩云老师满脸慈祥地送乔又又和路雯雯出门。
等房门一关。
乔又又跟路雯雯两人对视一笑，松了一口气。
“又又，我们竟然迈出去了，真是太棒了。”
“对啊。”乔又又眼睛弯弯的，她也觉得自己很棒，能勇敢迈出去第一步，就是成功。
“走，我请你吃冰棒。”路雯雯很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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