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养的好,就能闯出我们的牌子,到时候我们就会给我们的鸡蛋和鸡肉贴上标签。
我的意思是,这养鸡能不能赚钱,就在于大家了。当然村上和帮扶干部也会帮助大家解决养鸡过程中出现的一些问题。
我知道,大家在养鸡过程中,最愁的是鸡害病,如果鸡患病了,大家不用害怕,可以直接打电话联系汪兽医。
汪兽医虽然年轻,但医术高超,在清水湾黑山羊场上班,被尚云聘请为城乡共养实验鸡园的兽医。
……
下面,各组组长统计农户养鸡需求,然后村上根据大家的需求做一些微调。”
李虎支书讲话毕后,大家开始嚷嚷起来,嚷嚷中,大家报了自己要养的鸡数。
十分钟后,全村的统计结果出来了,让李虎支书没有想到的是总共报了8120只鸡。
李虎支书原以为大家会争着抢着要,没有想到大家对他辛辛苦苦争取来的养鸡指标不感兴趣。
“这……为什么大家不愿意养鸡?大家不用愁销路,不用愁没有兽医,为什么大家还是不愿意养鸡?”李虎拿着统计表,满脸的迷茫和不解,对着黑压压的村民问道。
“你们号召叫养牛,牛价跌了,你们号召叫养羊,羊价掉了,你们号召啥,啥价要么跌得一塌糊涂,要么掉得刹不住车!这养鸡,是不是尚云的鬼点子?是不是他孵化的小鸡卖不出去了!”马经理站在人群中间,放开嗓门吼道,震得墙角的玻璃牌子“嗡嗡”响。
“屁话!我们孵化的鸡还没有满月,都叫外地的鸡贩子订完了,怎么会看上你们那几个钱!马经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个粗粗的声音高过马经理的声音,宛如晴天霹雳,在村部大院回荡着。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望见一个穿着崭新羽绒服的高个子男人,带着墨镜,吐着白色的烟圈,就像一位发了大财的老板一样,坐在院子中间的花园墙砖上面,翘着二郎腿,旁若无人。
“周二岭!”有人惊呼道。
“他……”
人们习惯了周二岭的懒懒散散,也习惯了周二岭的破破烂烂,可这个人除了脸蛋,其它地方一点也不像周二岭。
有人开始揉眼睛,周会会抽了周二岭两根芙蓉王烟,对周二岭有了好感,对着人群说道:“这养鸡,还是周园长在行,欢迎周园长给大家说两句。”
周会会率先拍起了手,院子里站着的人也有人随着拍起了手。
周二岭站起来,拉开羽绒服拉链,露出了泛光的黑色羊毛衫。
李虎支书说道:“周二岭,你就给大家说说,说说你是怎么把鸡养成功的,还有这一只鸡一年究竟能够最多见多少钱?”
周二岭清了清嗓子,说道:“如果不会养,不要说见钱,不要亏都是老天爷在照顾你。如果会养,一只鸡一年能够见一百五十到二百块钱左右。”
大家还想听周二岭继续往下说,可是周二岭不说了,闭住了口。
李虎支书说道:“周二岭,上到主席台子来,给大家讲讲你的养鸡经验。”
周二岭说道:“李支书,那个位置是给你们这些当官的准备的,我也就一个粗人,上不了那个台面。如果没有其它会议精神,我就要回去了,一会儿有鸡贩子来装鸡娃。”
这个周二岭还卖起了关子,连李虎支书的话也不听了,大家惊讶。两年前,周二岭在人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年前,周二岭参加群众大会时,会选择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现在的周二岭就不把大家放在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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