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到什么回答呢？”
蘅稚把这个问题又甩给了期盼又纠结忐忑的凌渊，总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双方都是聪明人，凌渊又何尝不是在呆愣后的瞬间就反应过来阿蘅的意思……是对他抱有相同意思的。
凌渊没有着急开口，而是试探性的伸出手，慢悠悠且小心的触到了蘅稚的一只手。
和想象中牵起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真正牵到手的那一刻，凌渊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以及纤细嫩滑的皮肤。
不像是武将的人。
明明近两年来一直舞刀弄枪的，手上却没有一一丝薄茧，甚至嫩白光滑。
蘅稚没有甩开他牵过来又抓紧的手，这让凌渊更是难以控制住嘴角的微笑，那弧度……都要咧开到耳后根了，实在是晃眼的很。
“阿蘅，你的意思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少年的胆子在这一刻小的可怜。
“嗯。”
蘅稚也没有很长时间的恶趣味，尤其是在对上少年过分小心翼翼的态度后，她回握住了凌渊的手，语气听似平平，“阿渊，我这人生性霸道，倘若你日后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可就没有什么好聚好散了。”
凌渊眼底的偏执与霸道其实一点都不比蘅稚少，但眼下也只是他藏得极好，一点都没有叫她和系统发现。
他甚至是喜于蘅稚口中的霸道，自然不想让他人插足于彼此。
有阿蘅就够了。
“有阿蘅就够了。”
蘅稚听见他认真的开口回应她的话。
她没有仔细去听凌渊后来再发的毒誓，毕竟在她看来毒誓的时候都不及她的手段。
毕竟她也从来并非什么良善之人。
“若是在你登基后，皇位……”
“大可以把皇位传给段昀！别看昀表兄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其实他才能却是比凌辰好上太多。等稍微稳定了一段日子，我倒觉得昀表兄接手是个不错的选择。”
凌渊也无心于皇位。
他其实昨夜回去之后就有在考虑皇位之后的选择……毕竟他喜欢阿蘅，也就没有想过会另娶她人，又或是逢场作戏什么的。
思考再三，皇室有血缘关系的都不见得靠得住，还不如将皇位丢给知根知底的段昀。反正血脉什么的……他是真的不在意。就是不知道先皇在知道他的想法后会不会气得从坟墓中爬出来骂他这个不孝子孙。
不过这些，凌渊都不在意了。
“段昀确实可以。”
想到在原剧情中，连帮萧家收尸的都是段昀，她其实还是相信段昀的能力的。
只是那小子……怕也不是什么太想要坐上这个位置的态度。毕竟那对皇权的抗拒……一点也不比其他人少。
一个想要自由却莫名被安上了位置的段昀，此刻正和往常一样，来到青楼高高兴兴喝着花酒。
明面上是喝花酒，私底下却是在看到蘅稚发来的信件后安排事情。
他下意识一个寒颤，左右看了一眼也没有多想，继续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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