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江陵,你不要觉得我不敢动你。”
男子这时倒多了几分恼羞成怒后的无奈和愤怒。
毕竟现在他已经觉着,这一切渐渐的突出掌控。
明明这是最好的底牌。
但现在又好像没有任何的底牌可以使用。
更何况原本这庞大的复姓家族信仰之中,原本就有两个巨大的派别。
这对他来讲,也对完成大业造成了较多的阻碍。
百里江陵现在仿佛波澜不惊的言语之间,却是蕴含了许多。
他总觉得自己所有的劣根性都被看穿了。
更何况过去他以自身一种非常庞大的英雄形象,出现在这一整个环节之中。
而现在却有一个人以她的双目,看穿了他所有虚假的英雄。
这一切似乎是一种巨大的失败。
“你若是敢直接来动我,就来,你若是不敢,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废话,我可不会听你的劝,也不会听你的骗。”
女子的一生,仿佛都曾经献给这样一个创造辉煌的集体和家族。
但这并不代表,她将献上自己未来的所有,把自己倾付于这其中。
男子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下一刻却只能咬牙切齿了。
毕竟现在女子说的倒有一定的道理。
他现在确实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他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主导者。
更何况其实还有一个站在对立面,原本处于一个集体之中的另外一股势力,也在和他作对。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这所有一切。
“算了算了,你直接走吧,跟你没什么好讲的。”
百里江陵在这时倒也没有什么好含糊的。
她便是直接昂首阔步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百里江陵原本就不属于这里,就连她的灵魂仿佛是从来没有归处的一缕孤魂野鬼。
原本看着百里江陵的那个男子,在这时倒是多了几丝淡淡的震惊。
毕竟能从这里安然脱身,且处于这种状态的,仿佛从未曾有过。
而他倒也是完全不敢去招惹眼前这个仿佛充斥着黑暗和无尽傲慢的女人。
毕竟他做不到这一切,而这个女人却是早已做到了。
而另外一旁的陆流年,却好像沉浸在内心无法平复的怪圈之中。
她已经连续好几天失眠了。
对于陆流年来讲,睡着好像成了一种可笑的奢求。
毕竟过去对于她来讲,只是需要处理好应当完成的部分,就能很好进入睡眠状态。
而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
所有的事情使陆流年烦恼且无法解决。
而第二天她起来时,依旧是满脸的憔悴,仿佛是连那略微几丝黯淡的妆容都掩饰不住的不对劲。
“年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妈妈讲,妈妈还是能为你做些什么。”
江意欢自然能觉察到女儿这段时间的心不在焉。
她仿佛已经被这所有的一切打倒,更何况过去的江意欢其实一直都从未曾仔细关注过陆流年的心理状态及生理状态。
因为陆流年仿佛一直都将这一切做得很好。
但也正因如此,江意欢才一直忽略了这一切。
而现在她也是想要去为陆流年做些什么。
或许江意欢能做的不那么多。
但能做些东西,仿佛便已经很好了。
“没什么事,有些东西我还没有想好,更何况出现的问题还是挺多。”
陆流年虽然知道,母亲现在所做的一切,当然都是她内心最为真诚的想法。
那也从来不含任何一丝杂质。
只是陆流年现在就是不愿意去说。
“我不愿意去过多的强求你,因为我觉得你早已成年,也是一个能够对自己负责的大人。”
“但你要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孩子,你遇到任何问题都不是一个人。”
江意欢过去或许是个沉浸在想做的事情之中的女人。
她总希望能够把想的事情都完成与实现。
仿佛这样,人生才有意义。
其他事,江意欢倒是没有思考的这么频繁。
而自从她为人父母之后仿佛就到了,生而为母为母则刚。
“母亲,我确实遇到了一些疑惑,如果有一个人,他过去很大程度上帮过你,但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甚至对你造成了困扰,你会原谅他吗?”
陆流年的脑海中,总是想起那个身影。
或许那些从未曾有过交集或者有过不好交集的人,做出那些事情都绝不会对她造成这样的影响。
但那个存在,究竟是不一样的。
毕竟是她带自己走进了那个大门,仿佛的所有一切从她开始。
但好像也就要从那结束了。
只是陆流年怎么想,都是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的。
毕竟那几者之间从未曾有过交集。
“那一定是一个你很在乎的人吧,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在处理事物时的界定和想法,都会不太一样。”
“也正因如此,所以当你做不出决定的时候,仿佛只能让时间来替你决定。”
江意欢曾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
处理很多问题的时候,她不会顾虑那么多。
江意欢也不会想着他人的感受。
而后她成长之后,也遇到了许多不一样的事物和场景。
“你说的对,要是无法和自己和解呢,那我又该怎样调节情绪呢?”
陆流年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想象这所有一切。
只因为这和她过去所预想的,相差甚远。
“如果你要是恨,那你就去恨,但恨需要力气,也需要时间,你想想有没有这个必要。”
“但我想,你能够做出最好的决定和选择,但没有必要强求自己克制情绪,或者做任何,毕竟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江意欢处理这过去十分熟悉事物的过程中,仿佛也学到了很多。
对于她来讲,那所有一切,原本就不曾留下任何印记。
“我一开始也会怨恨你的父亲,为什么他和我过去所遇到的他相差甚远,甚至我觉得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才会这样。”
“后来我回想过去的一切,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只是我一直都给他加上了滤镜。”
江意欢这看似是在劝说路流年,但换个角度似乎也是在劝说自己。
毕竟是她过去十分难调节的情绪,更何况现在他她可算是完全可以不用过多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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