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三虽受了伤,但仍是中气十足,大声喊道:“事败被虏,在下无话可说,要杀便杀!”
“我听说南楚国王有一郡主,美艳动人,智计无双,南楚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壮士可有听闻?”许佩问道。
“知道,当然知道!”曹老三不知是诈,随口应道。
“这郡主却红颜薄命,去年在出阁前却抱病身亡了。真是让人痛心呀!”许佩继续诈道。
“谁说不是呢?唉,可惜呀!”曹老三随着许佩的话继续说道。
“南楚国王并无郡主,他有好几个儿子,却命中无女。壮士,你可不是南楚国派来的刺客!”许佩大声说道。
所有人恍然大悟,连慕长瑜都听懂了,刺客不是南楚的。
看着自己的长孙,许怀远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丰神俊秀。不过,看来此时的孙子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年的自己,也超过了现在的自己。
许怀远几乎老泪纵横,他深情望着自己的长孙,心中默念:父亲呀,您看看您的后人,许家后继有人呀!
“不管你怎么说,老子生是南楚的人,死是南楚的鬼!”曹老三吼道。
此时,不但是许佩、许怀远,就是慕长瑜都听出来了。
这个刺客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南楚的人,就是在嫁祸于南楚。
“秦堂督,麻烦你找个小舱,将此人关起来。”许佩说着,伸手在曹老三左肋下轻轻一推。
“给他把绳子解了吧!”许佩对着曹老三身后的两个春风堂堂使说道。
两个堂使不明缘由,眼睛直直看着秦立春,要他下令。
“刚刚许公子已经封了此人的大穴,两日内,无人给他运气通血,他是除了吃饭睡觉拉屎撒尿以外,什么力气都没有的。”秦立春说着,示意解开绳索。
两个堂使一放手,曹老三就软软地瘫倒在地。
秦立春更是钦佩不已,刚刚许佩不动声色之间,就下了这样的重手。
心想,堂尊的功力怕是也不过如此。
慕长瑜累了,他再不想停船了,病恹恹说道:“姑丈,江宁快到了吧?小王想去你府上好好睡一觉!”
秦立春伸手扶起慕长瑜,往船舱走去。
马胜武道:“就快了,最多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江宁码头了。殿下,你先回船舱躺一会吧!”
“大家都抓紧歇一歇!”许怀远扯着嗓子喊道。
“佩儿,依你看,这刺客会是谁指示的?”许怀远领着许佩来到自己的舱内,问道。
“孙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南楚最有可能,但现在已经确定不是南楚所为了。”许佩沉思道。
“大徐?难道是大徐国?这刺客被虏之后,说话确是中原口音。”许怀远突然回忆起刚才曹老三说的话,脱口而出,但又觉得不对。
“大徐刚刚立国,我想大徐与我,是和比战有利,怎么会派人刺杀,破坏会谈呢?”许佩沉吟道。
“有了!”许佩突然喊道,“爷爷,徐国是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话怎讲?”老谋深算的许怀远此刻在孙子面前,就像个学童一般。
“大徐国一面邀我会盟,一面截杀我大虞使臣,并嫁祸于南楚。一则引发我大虞对南楚的敌意,二则可以怪我大虞不能按时赴约,到时他再起侵我之意,违约不盟就是很好的借口。”
许佩缓缓说道,心中不禁一阵寒意,心道:好歹毒的手段。
“还有,江东人才鼎盛,我料这赵玄、赵义兄弟,也是不想我大虞招到大才之人的。”许怀远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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